好,想见就见,见不到回头还会传召……陛下出宫是为何事,你可知晓?”
沈溪摇头:“我也不知情,不过看来,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事。陛下许久未过问朝事,若谢阁老觉得事情可能跟刘瑾有关,也未尝不是一种很好的推断……”
谢迁恼火地道:“老夫还没说呢,你却先把老夫的话给堵上,是吧?也罢,你且说,此番宣府功劳勘定中,刘瑾位列第几?”
沈溪心想,你谢老儿在这里堵我,不会就为了问这事儿吧?
沈溪淡定地从怀中把奏本拿出,有条不紊打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摇头道:“并不在列。此番宣府有两名监军太监,都乃陛下亲自委命,内宫所出。通常而言,内官功劳由陛下决定,兵部不会越俎代庖。”
“你倒是省事!”
谢迁脸上满是不悦,就在这时,杨廷和从文渊阁内走了出来,匆匆走到谢迁身后,附耳就是一阵低语。
谢迁脸色一变,转身就走,丢下句话:“你最好把奏疏送到通政司,老夫先看过,再送至圣上手中……”说完,便急匆匆进了文渊阁。
杨廷和向沈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也进门去了。
沈溪摇摇头,将奏本重新揣进怀里,全当没听见谢迁所言,径直往东华门去了。
……
……
沈溪到军事学堂后,查阅边关情报,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只好返回兵部衙门,悠哉悠哉地过了一上午。
本来中午时沈溪准备回府看看王、朱两家婚事商议得如何了,但想到朱厚照那边可能有什么猫腻,便暂时打消这个主意。
在沈溪看来,王陵之和朱山这桩婚事,应该是成了,不需要他太过操心。
午时刚过,沈溪再也坐不住,带着几名随从离开兵部衙门,准备去豹房看个究竟。路上经过一家茶楼,沈溪见到门脸旁所做暗记,连忙叫人停车,然后直接上了二楼……这茶楼乃是他在京城购置的产业,是手下情报组织的一个联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