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你有本事把这话拿在皇帝面前说说,看他会怎么处置!
沈溪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儿,见刘瑾转身拂袖而去,不由蹙眉沉思起来。
“这阉人,不会是想提醒我,让我不要跟外戚合作吧?”
沈溪心里大概有数,“刘瑾对我示好,拉拢却不得,又怕我暗中跟外戚合作针对他,所以便出言威胁,好似帮了他,他得势后就不会对我下手一样!但在这个问题上,偏偏我真要借用外戚的力量!”
“谁叫刘瑾现在跟朝中各大势力格格不入呢?若我帮他,那才是傻,只有刘瑾被铲除,朝廷势力才会重新分配,而张鹤龄和张延龄兄弟就算想控制朝局,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毕竟他们能力相对有限。”
“如今朝廷最大的危害,还是刘瑾,而不是外戚党!”
……
……
刘瑾离开兵部衙门,气不打一处来。
他气呼呼上了马车,张文冕劝慰:“公公息怒。”
“息什么怒?姓沈的小子,分明是不给咱家面子,咱家和颜悦色跟他说话,姿态放得越低,越被这小子欺辱!这口气,咱家实在咽不下!”刘瑾在车厢里落座,嘴上如连珠炮一般抱怨个不停。
孙聪跟着上了马车,坐到刘瑾对面,道:“公公来此之前,不是已料到会吃沈尚书闭门羹么?”
刘瑾道:“闭门羹是一回事,见面被他言语挤兑则又是另一回事。你二人不是说了,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利用姓沈的小子对付外戚和他们的爪牙张苑么?现在被拒,又是怎么个说法?”
张文冕跟着上车,坐到车驾的位置,隔着车帘对刘瑾道:“之前以为沈之厚能看清楚形势,不敢硬撼公公,却不知他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难道他不知,外戚党崛起后,对他的威胁更大?此人不会是暗地里跟外戚勾结在一起了吧?”
“什么?”
刘瑾怒从心头起,“这小子暗地里跟张氏一门勾结?”
孙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