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头才舒坦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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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的确不在家。
他昨晚腾出时间陪了一下惠娘和李衿,今天早上接到刘瑾入城的消息,立即去谢府见谢迁,商议应对之策。
之前沈溪已在谢府吃过一次闭门羹,这次前来,谢迁态度终于好了些,似乎是觉得挽回了颜面。
谢迁听说刘瑾回京直接去豹房,皱起了眉头:“这阉人,面圣如此轻易?”
沈溪道:“到底是陛下跟前的宠臣,面圣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不知陛下对其如何安排……若陛下让他继续执掌司礼监的话,恶果今日便会体现。”
“你是说……”
谢迁顿时紧张起来,“刘瑾回宫后,立即就会批阅奏本,对朝事指手画脚?”
沈溪摊摊手,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谢迁自问自答:“也是,刘瑾回朝,必然会想方设法收拢权力,你小子不提前想一下对策?既然知道刘瑾回朝,为何不加以阻挠?”
沈溪苦笑:“难道谢阁老依然坚持认为,我应该找人刺杀他?”
因为说的是作奸犯科之事,就算谢迁心中认为应当如此,也不好直接说出来,迟疑半响才道:
“本来老夫打算在家多休养几日,现在看来,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反倒让阉党有了喘息之机……老夫这就进宫,看看姓刘的阉人回朝后会做什么文章!”
沈溪拱手:“那学生……就恭送谢阁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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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迁火急火燎入宫,径直到文渊阁,见这儿太平如常,梁储、杨廷和二人,在王鏊带领下审读过往票拟,至于焦芳则未现身。
“谢少傅,您来得正好,这里可能会有许多说得不尽不详之处,需要你来补充!”王鏊见到谢迁,便想把教导后辈的事情转交出来。
谢迁环视四周,问道:“孟阳呢?”
“孟阳?”
王鏊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