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或许可以利用刘瑾逼迫孙秀成出兵!”
过了小半个时辰,刘瑾的手下终于回来,那人神色惴惴不安。
刘瑾问道:“孙军门人呢?”
那人回禀:“公公,我们到了总督衙门,得知孙军门于昨日傍晚时分离开宣府,往大同府方向去了,至今尚未归来!”
“什么?”
刘瑾霍然站起,呆滞地站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来。
孙秀成离开宣府。
提前没有任何征兆,而且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主帅王守仁和监军刘瑾都不知情。
要不是刘瑾派人去传唤孙秀成到营中问事,两人恐怕会一直蒙在鼓中。
刘瑾站在那儿,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呢喃道:“姓孙的离开宣府意欲何为?难道有什么紧急军情?”
王守仁苦笑道:“近来宣府周边一直有鞑靼游骑骚扰,甚至有部分鞑靼兵马通过外长城未修复的城塞,由小道翻山越岭进至宣府周边集结的迹象……恐怕孙秀成等人暗中跟蒙古人勾连,出城是为引外夷南下吧?”
刘瑾瞪着王守仁:“你最好别学沈之厚,老是危言耸听!”
“在下是否危言耸听,刘公公很快便会知晓,如今战事着紧,孙秀成突然离开,刘公公觉得这其中并无阴谋?”王守仁道。
刘瑾怒不可遏:“够了!咱家不想听你多说……咱家这就去总督府一趟,一定要问个清楚!”或许是自己也感觉到危机重重,刘瑾顾不上再跟去王守仁说什么,匆忙带着人离开大营,往总督府而去。
到了总督府,刘瑾仍旧不经传报,便径直闯进总督府正堂。
此时总督府内一片宁静,不但孙秀成离城而去,就连他身边那些亲近的幕僚也都离开,只剩下几名不起眼的书吏在忙碌。
刘瑾叫人把所有书吏召集起来,大声喝问:“孙军门去了何处,没人知晓吗?”
一名四十多岁的书吏出列禀告:“回刘公公话,孙大人昨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