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阵才能让学生明了,可是这这边时间有限,每次都讲不尽兴……但指望旁人又不现实,所以我也很头疼……”
周经笑着撸了撸胡子,道:“不错不错,有教无类,之厚这心态很好嘛……不过,莫要指望那些武人能在学问上有多少进步,单说这做人道理,就值得那些军中无脑莽夫好好学习!”
沈溪心想,你周经受儒家思想毒害太过严重,时刻不忘标榜文人的清高以及对武将的蔑视啊。
谢迁坐下来,显得极为不屑:“既然只是向粗鲁武夫上课,那事情暂且放一放,等老夫问完你话再去也不迟……今日老夫和刑部屠尚书等人入宫面圣,未能见到圣驾,可惜有很多同僚未曾前往,包括你们二位……之厚年轻气盛,乃是老夫有意不让他去,你周某人作何不去?”
周经就跟笑面佛一样,乐呵呵回道:“去不去结果都一样,见不到陛下,意义何在?你谢于乔难道不知陛下人在豹房?”
谢迁站起来,指着周经,气呼呼地喝问:“就算陛下人在豹房又如何?我等去皇宫求见陛下,等陛下知晓,怎么也要跟我们一个交代!”
谢迁来找沈溪问话,结果却先跟周经起了争执。
谢迁认定周经有意偏帮身为阉党干将的女婿,冷嘲热讽,言语中多有质疑。周经心态却很好,笑盈盈道:“于乔何必动怒?这次我不去,只是避嫌而已,若你觉得我非去不可,那下次只管邀我同行便是。”
谢迁轻哼一声,不想就这问题跟周经纠缠不清,但脸上的疑色却丝毫未减。在沈溪看来,幸好周经不跟其一般计较,否则闹腾起来真不知怎么收场……阉党没斗倒,反倒是文官集团内讧了。
谢迁意识到自己失态,回头看向沈溪,道:“上课之事你且放到一边,现在先把面圣弹劾阉党之事说清楚……”
“老夫跟入宫向陛下纳谏的群臣商议过,如今能见驾且将弹劾奏议亲自送到陛下手上之人,非你莫属……”
沈溪一听心中发怵,谢迁这是说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