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朱厚照道:“现宣府战况急转直下,兵部差事繁忙,沈先生恐怕也辛苦了……时候不早,沈先生早些回去休息,朕也要养精蓄锐,应对明天的事情!”
沈溪是聪明人,知道朱厚照是要继续吃喝玩乐,却没有过多劝谏。
规劝的话文臣说了无数遍,就算朱厚照当场应承下来,回头依然我行我素,而且会加深他的抵触和厌烦情绪,导君臣不和,殊为不智。
沈溪心想:“你想做什么,我不加阻拦,那些犯言直谏的话留给别人说,我还是装糊涂得了。”
沈溪行礼:“陛下切莫忘了午后到军事学堂商议军国大事,微臣告退!”
朱厚照哈哈一笑:“不会忘不会忘,朕岂是出尔反尔之人?钱千户,你代朕送沈先生出去,务必将沈先生送上马车……”
……
……
沈溪跟钱宁一前一后出来,很快到了月门前。
见两人现身,王陵之和一众宫廷侍卫全都迎了过来,钱宁一摆手:“凑什么热闹?做自己的事去,陛下的安危可不是开玩笑的,若谁偷懒,休怪我以军法处置!”
钱宁耀武扬威并没有赢得沈溪多大好感,只是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
钱宁送沈溪和王陵之出了豹房大门,笑着说道:“沈大人,您可真有本事,陛下面前随便说几句,便让陛下定下国策,又说几句,刘公公便被发配至宣府,您现在第三次发话,连魏公公这样大权在握的大太监也被夺职赋闲……”
沈溪停下脚步,看着钱宁道:“钱千户这是恭维还是讽刺啊?”
“沈大人在前,小人哪里敢出言讽刺?其实也非是恭维,实在是一些掏心窝子的话。”钱宁一脸阿谀地说道。
沈溪面色凝重:“本官知道,钱千户乃刘瑾举荐,后来又蒙其提拔,才有今日成就……”
听到这话,钱宁脸色有些难看,显然不想听下去。
谁知沈溪话锋一转,“本官一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