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有要事去办,记得你家老爷回来,告诉他,老朽曾来过,转告他遇事当三思而后行,切勿意气用事。”
说完,焦芳直接钻进轿子,很快轿子起行,轿夫一路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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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见焦芳走了,赶紧反身回去,关上大门后来到谢府书房。
原来谢迁根本没出门,此时正拿着本书坐在摇椅上悠哉悠哉看着,见门房前来,他侧头问道:“这又是谁来了?”
知客恭敬回道:“乃焦阁老。”
“他来了?哼。”谢迁面带愠色,“来者不善哪,走了吗?”
门房道:“之前不肯走,说是无论如何都要等老爷出去,小人便按照您的吩咐,说是老爷出去了,他匆匆忙忙便走了。”
谢迁把书放下,稍作思量,皱纹蹙起,摇头道:“来了又走,这是以为老夫去见沈之厚,还是认定老夫去找人弹劾魏彬?哼哼,自作聪明。”
门房谨慎地问道:“老爷,小人没说错话吧?”
“跟你没关系。”
谢迁道,“你只管继续出去堵门,谁都不许进府……哦对了,若是兵部那小子来,可让他进,至于旁人就算部堂和六部正卿来,也要挡在外面。”
门房行礼:“是,老爷。”
谢迁又拿起书,神色间满是不屑:“这会儿阉党附众最是慌张,怕已成热锅上的蚂蚁,扳倒一个魏彬意义不小,下一步就要轮到刘宇和刘机了!”
门房听不懂这些,只能矮身告退,赶紧去给谢府堵门。
而谢迁却已经在琢磨怎么致信沈溪,告知这一天来,拜访他府邸的有何人。
……
……
谢迁的信于亥时到了沈溪手中。
当天沈溪人滞留军事学堂,因涉及群臣弹劾阉党,为了第一时间掌握情况,他没有选择回府。
对于谢迁的通知,沈溪不怎么在意。
沈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