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怕惠娘闷在家中生出病来,于是就听之任之。
“犯不着!”沈溪断然摇头,“这些个铺子我都知道情况,平素也不需要你们亲自过去打理,经营得好好的,停下来根本没必要。也不是说咱们非要发什么战争财,实在是这场仗打不到京城,一切照旧便可!”
李衿问道:“老爷怎确定鞑子杀不到京师?”
沈溪笑道:“三年前,鞑靼人十万雄兵把京城团团围住,最后还不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归?到现在鞑靼人依然内讧不断,如今不过只是派一两万人马扰边,怎会轻易叩居庸关而入威逼京师?”
李衿低下头,思索一下后嘀咕道:“那可说不准。”
“衿儿!”
一旦李衿言辞对沈溪不敬,惠娘就要给脸色。
沈溪道:“衿儿想知道,我向她解释就是,惠娘不必着恼,我不会生气……衿儿,你所想其实我也曾担心过,但仔细推敲,鞑靼人内忧外患,此番主动挑起战端以威慑草原各部的达延汗部,其实担心腹背受敌,得把一半心思用来留意各部族兵马动向,绝对不敢无限制地扩大战事。”
“这次估摸会是雷声大雨点小,战争很快便会结束,连我之前的部属,都可能是高估鞑靼人的魄力。”
惠娘认真地道:“老爷,分明是您把鞑子打怕了,错估我大明实力,加之他们人心不齐,才不敢进犯京师吧?”
“嗯!”
沈溪将惠娘揽入怀中,点头道,“算是此消彼长吧,经过上一次惨败,鞑靼人几年都没缓过劲儿来,若非如此,宣府那一场仗怕是边军不会那么轻易便得手,难得到现在还能一直维持个均势,甚至有反击的机会。”
……
……
将刘瑾排挤到宣府当监军,沈溪跟刘瑾相斗算是完成最重要的一步。
谢迁那边弹压下一大批弹劾刘瑾的奏本,但朝中文官哪里肯善罢甘休?这在他们看来是弹劾刘瑾的最佳机会,此时不把握,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