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样唠叨,这才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但被刘瑾指责,赶紧做出恭谨的姿态,道:“在下只是不想耽搁公公您的大事。”
焦芳显得气度非凡:“公公还是早些将您去宣府后的安排交待下来,我等也好及早做准备。”
刘宇跟着附和:“是,是。”
刘瑾恼羞成怒:“咱家离开京城后,你们是否斗得过谢老匹夫和姓沈的臭小子还是另说……咱家这么走了,实在放心不下,你们有何计策,能让咱家留在京师不去边关?”
“这……”
在场几人面面相觑,本来他们已经做好恭送刘瑾的准备,现在刘瑾不想走,还让他们出谋划策,实在为难人。
焦芳摇头苦笑:“此事乃由陛下决定,若公公不愿前往,不妨去觐见陛下,恳请陛下另行派人。”
刘宇试探地问道:“公公不妨找他人恳请陛下,由其替代公公往宣府如何?”
刘瑾火冒三丈:“你们以为咱家没想过这些办法吗?奈何咱家在宣大总督虚报战功一事上犯下欺君之罪,陛下让咱家去边关戴罪立功,当时咱家可是在陛下面前表了决心,现在让咱家跟陛下提请换人,陛下岂非对咱家的忠心产生质疑?”
在场几位心里都在想,既然你知道非去不可,还说这些做什么?不如老老实实上路,把京城的事情交给我们……你一个阉人本身也没多大见识,却总喜欢指手画脚也不嫌烦!
虽然刘宇等人都归附刘瑾,但并非心悦诚服,依托刘瑾不过是为利益驱使,没有人愿意头顶一个阉党之名。就算刘宇这样靠刘瑾上位之人,获得地位后也开始对刘瑾生出二心,更别说是翰苑出身自顾身份的焦芳了。
刘机道:“若公公的确对陛下做出过许诺,要亲往宣府……那若非出现什么变故,公公非去不可。”
“变故?”
刘瑾目光一凝,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孙聪似乎知道刘瑾的想法,如今最大的变故,其实就是生病,或者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