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过是沈尚书派出的使者,如今最关键的是隆庆卫指挥使李频的态度,若李频站在公公这边,就算沈尚书派人前往也只能徒劳无功。”
刘瑾冷笑不已:“幸亏炎光机警,若非他发觉沈溪那小子派人去宣府,咱家还不知他竟想收拢李频……”
“李频跟沈溪颇有渊源,若反水鼎证宣大总督府虚报军功,那咱家之前的安排都将付诸东流!说不定姓沈的小子还会趁热打铁,用李频的话来攻击咱家,让陛下降罪!”
孙聪看着刘瑾,问道:“以公公之意,到底是除掉沈尚书派去的使者,还是隆庆卫指挥使?”
刘瑾迟疑半晌,没有回答。
就算什么都没说,孙聪大概也知道刘瑾心中所想。
刘瑾是那种锱铢必较之人,既然沈溪的使节和李频都做出对刘瑾不利的事情,两个人都不会为刘瑾所容。
孙聪干脆分析利弊:“如今前方闹出任何状况都非良策,若公公怕李指挥使反水,不如在这次请功中压低其功劳,说他未亲自前去战场,只是听从兵部调遣派出部分人马,这样的功劳不值一提,再将宣府地方将官大肆表彰,如此一来,就算将来李指挥使背叛公公,到了陛下面前,他的话也无丝毫可采信之处。”
刘瑾满脸恼火之色:“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将李频彻底推到姓沈的那边?”
孙聪叹道:“公公,九边自成一体,在边关将士心目中,兵部终归还是直属衙门,而沈尚书之前几年立下的军功,更是让满大明的将士皆叹服不已,只要公公能打击沈尚书的威望,或者说公公可以驾驭兵部,定能让边军上下屈服。”
“你是想让咱家杀了沈溪还是去陛下面前告状?”刘瑾瞅着孙聪问道。
孙聪摇头:“公公,您若是想针对沈大人,怕不那么容易……如今沈尚书不但得到陛下信任,更牢牢掌控兵部,自他调遣地方兵马戍卫京城后,手上还拥有了兵权……公公为何不从已致仕的兵部尚书身上入手?”
刘瑾稍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