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吧,卖关子没意思!”
“遵旨!”
沈溪再次行礼,道,“如同之前刘尚书所言,鞑靼犯边不过为劫掠我边民粮食,规模小,力度弱,待夏收结束,自然会撤兵,而陛下御驾亲征,必然先做准备,从筹备到出兵,前后少说也得半个月,銮驾和大军一路跋涉前行,怎么也需要十日才可到宣府,到那时……鞑靼人怕已扬长而去!”
朱厚照原本恼怒沈溪也阻碍他御驾亲征,但听完这番话,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等感到宣府时鞑靼人已经撤退,御驾亲征确实没有任何意义。
“那你……”
朱厚照原本想直接质问,既然你沈溪知道这些,为何不早说?非要让朕出丑?但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变换口吻,道:
“朕可以直接起身往西北,不需做任何准备,单纯以宣府兵马跟鞑子周旋,最好能找到鞑子主力,将其一举击败!”
沈溪道:“此事没陛下想的那么简单!鞑靼人犯边原本就为劫掠,若知道陛下现身宣府,三军将士必会拼死效命,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勤王大军开往宣府,那时鞑靼人定会望风而逃,陛下也只能无功而返!”
朱厚照望着在场跪满大殿内外的大臣,气急败坏:“那你说说看,朕应该怎么做才不会让鞑子避战?”
刘瑾见沈溪说得头头是道,想打压一下,赶紧插嘴:“陛下,您的威严实在令鞑靼人惧怕,您亲征宣府,鞑子逃窜是必然的事情,若您想跟鞑靼人交战,只有带兵出塞……但如今朝廷上下准备不足,您忘了之前给沈大人两年时间,让他准备您御驾亲征之事?”
朱厚照怒道:“闭嘴,你这狗奴才,正着反着说都是你有理……朕不想听你废话!沈卿家,继续说下去!”
刘瑾心中那叫一个冤屈,暗道:“我这可是为大明社稷着想,怎还挨骂?陛下为何不骂姓沈的小子?”
沈溪正色道:“陛下,以微臣看来,若想让鞑靼人持续犯我边境,只有采取诱敌深入之计,先给他们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