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见国丈,日后就是一家人……唉,哀家已经跟他说过,难道他就这么撒手不管?到底是谁大婚?”
高凤不敢耽搁,赶紧告退去找人传话。
这边与宴的夏儒察觉到张太后的脸色不太好看,大概猜想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以他目前的身份不敢多问,就算他是国丈,但还没正式被皇帝召见,就算女儿被指定为皇后,但在没有大婚前存在变数,只能谨小慎微行事。
张太后教训完高凤,回头又问在场大臣:“如今皇上到底在忙什么,为什么连皇宫都不回来?”
大臣们原本谈笑风生,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下来,没有一人愿意出头。
张太后环视当场,目光落在地位最尊崇的张懋身上。
张懋实在躲不过,只能站起来回答:“回太后,兵部沈尚书回朝,定下两年强兵国策,陛下近日多半是为此操劳!”
张懋这话说出来,没一个人相信,就连张太后也知道张懋是在搪塞。朱厚照沉溺吃喝玩乐之事传遍朝野,之前谢迁告状,张太后就派人调查了一下,总算是知道了自己儿子日常所作所为,这会儿说朱厚照勤于军务,一听便荒诞不羁。
张太后不想说破,皱眉问道:“国策?之前似乎听谁提及过,大明要强兵,加强边军建设便是,怎么京城这边忙碌起来了?这事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这下张懋回答不出来了。
张太后的弟弟建昌侯张延龄适时站起,笑呵呵道:“太后有所不知,沈尚书一回朝,就说要在两年内平掉鞑靼,还说要开办什么军事学堂,培养精兵良将,陛下不但一口准允,还说会亲自到学堂读书,更是定下两年后御驾亲征的承诺,满朝上下没人敢忤逆陛下!”
张延龄把话说完,与宴大臣打量的不是张太后,而是之前一直蒙在鼓里的新国丈夏儒。
夏儒低着头,心中非常奇怪:“陛下要御驾亲征,这些人看我作何?”
张太后眉头紧锁:“真是荒唐,皇帝说他要御驾亲征,可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