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公公跟国舅爷一向无甚瓜葛,若是因为你而闹出什么矛盾来,这可就违背了刘公公的本意。”
江栎唯赶紧解释:“不会不会,刘公公实在是多虑了!”
张文冕阴测测地笑道:“刘公公是否多虑另说,就说江大人回到京城后,一直东躲西藏,应该是怕被国舅爷知道你行藏,不会放过你吧?”
江栎唯听到这话,内心带着几分悲哀。
就如同张文冕所说,他现在拼命躲着外戚张氏兄弟,若是被张鹤龄和张延龄知道他回到京城不回去复命,有背叛之意,绝对不会容下他。他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靠山,也只有刘瑾才能给他提供庇护。
张文冕见江栎唯沉默不语,继续说道:“公公不单单是怕跟国舅爷交恶,还因为你做事太过偏激……为了整倒沈尚书,你可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若你暗中下手不得,却连累到公公身上,就不值得了。公公可不想正面跟沈尚书交恶!”
江栎唯听到这里,已大概知道刘瑾的意思。
现在刘瑾压根儿不想招揽他,江栎唯沉思了一下,问道:“张公子,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在下不隐瞒你什么,在下就是要借助刘公公的力量来对付兵部尚书沈溪,若是刘公公肯招揽在下的话,在下愿意为刘公公肝脑涂地!”
“哼哼,谁信?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张文冕不屑地反问道。
江栎唯道:“在下如今已无路可走,只有刘公公这边才可以成为在下的靠山,将来在下不效忠刘公公,又能效忠谁?”
张文冕微微摇头:“光说有何用?还是要做出一些实际行动来,诸如做出成绩,让公公知道你诚意。”
江栎唯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地问道:“阁下且说,在下如何做,才能赢得刘公公的信任?”
张文冕笑道:“你先说自己能做什么……都说这百无一用是书生,但在下看来,这世道书生能做的事情很多,而你不过只是一个莽夫,难道还能去刺杀沈之厚不成?之前沈之厚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