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来的?”
谢迁对刘瑾没有好脸色,冷冰冰地道:“老夫是来觐见陛下……敢问陛下现在何处?”
刘瑾笑了笑,道:“如此朝中各衙门多数官员已休沐,九边也平安无事,陛下有什么理由留在乾清宫里等着你们上门?若什么事都需要面见陛下解决的话,那要吾等臣子作何?”
谢迁恨恨地道:“刘公公,老夫不想跟你计较,但之前关于清查京畿周边田亩税赋之事,内阁所拟票拟乃不宜处置,为何到了你这儿,却成了即刻处置?你可是想要令京畿周边不得安宁?”
刘瑾道:“此乃陛下亲自做的决定,若谢阁老有异议,等见到陛下后问询陛下为何如此做吧!”
说完,刘瑾昂着头,得意洋洋离去。
刘瑾走后,王鏊带着几分为难看向谢迁:“谢少傅,你看当如何处置,继续等下去吗?”
谢迁摇头:“看来今日想见陛下已不可能,甚至陛下是否在宫内都是个未知数,守在这儿也是徒劳,不如回去后再行商议,看看此事如何处置。”
王鏊道:“谢少傅,我看这件事先放着不理会,就算朝廷清查京畿周边田亩税赋又能如何?这京畿之地的主人非富即贵,交税的田地少得可怜,还不如趁机梳理一番,清理出部分土地来为朝廷增加收入。”
谢迁思量一下,嘀咕道:“若只是如此,倒也说得过去,就怕刘瑾那厮背地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既然今日见不到陛下,那来日再求见,我就不信到上元节前,见不到陛下一面。”
二人商议后,决定先回去等待,也就是暂时把事情放下。
……
……
就在京城周边开始一场大规模的田税核算,导致许多人倾家荡产时,西北之地同样面临一场清查。
进入正月后,沈溪终于知道朝廷派来的钦差是一个老朋友,跟他有过不少交集的兵部郎中王守仁。
刘健、李东阳在位时,王守仁如鱼得水,因为他父亲王华差一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