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着急地道:“于乔,朝中发生大事了,刘少傅、李大学士还有马尚书俱已请辞,陛下当场恩准,他们就要离开朝堂回归故里,萧公公今日也要出宫……”
谢迁听得头都大了,赶忙道:“先慢些,进去再说吧……这都是什么事儿,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二人进入谢府,路上刘大夏将之前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谢迁听。
谢迁听完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顾不得想别的,皱眉问道:“陛下意气用事,难道无人劝谏陛下收回成命?”
刘大夏一脸苦涩:“于乔也知道昨日宫里闹出的那些事情……跪谏没了效果,刘少傅和李大学士请辞,陛下一一恩准,这个节骨眼儿上谁还敢站出来说话?”
此时二人进入书房,刚刚分宾主坐下。
谢迁听到刘大夏这番说辞,立即瞪大眼:“你不会站出来说话吗?怎么,刘时雍,你别说担心自己官位不保,连一句公允话都不舍得站出来说……”
刘大夏没好气地看了谢迁一眼:“在这件事上,我从来就没发表过意见,昨日联名上奏我也未曾署名,怎么现在你倒责怪起我来了?”
“若是联名上奏的人说话,陛下肯定不会采纳,而你……战功卓著,跟刘少傅等人关系又不是很亲近,你说句话,陛下指不定就应允了。现在刘少傅和李大学士都致仕,朝堂岂不乱成一锅粥?”
谢迁把自己摆在行将致仕的立场上,气呼呼地说道。
刘大夏打量谢迁,道:“于乔,这不是还有你么?”
“我?”
谢迁突然意识到,如果刘健和李东阳请辞,那他就成为内阁硕果仅存的大学士,自然而然就是首辅了。
谢迁心想:“我就这么成了首辅?”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把刘大夏引到桌案前,指着写了小半篇的奏疏道:“你看,老夫正在做请辞的准备,这乞骸骨的上疏我已草拟一半……”
刘大夏道:“于乔,此时你可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