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快步上去,在门里面的人要出来前,将人按倒在地上。
“这是什么地方?”
朱厚照抬头看了一眼,不知是何情况。
刘瑾回道:“看门庭挺大,似乎是大户人家……咱们还是走吧!”
“走什么走?”朱厚照眼睛瞪得大大的,显得无比兴奋,“择户不如撞户,便是这家了,把人给打晕,兄弟们,闯进去!”
……
……
洪家后宅书房,一烛如豆,与沈溪素有渊源的洪浊与他大哥洪涉对面而坐。
“大哥,你还是把兵马撤回去吧,这么多人留在府上,太不方便了!”如今在后军都督府任经历的洪浊苦着脸对保宁侯洪涉说道。
洪家原本承袭的是保宁伯爵位,但洪涉之前在京师保卫战中表现出色,力保阜成门不失,战后因功晋侯爵,官职也从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使调任十二团营四威营中的震字营任总兵。
近来京城频传有民妇遭掳掠的情况,洪涉对几个弟弟不放心,于是从震字营抽调兵马保护,但随着时间流逝,歹徒不见踪迹,洪浊和家人不习惯家中有外人出入,于是找来大哥让他撤回人马。
洪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六弟,我记得当年你说过,你离家出走到闽西汀州府时,曾与处于微末的沈溪交好,为何后来沈溪中了状元节节高升,你反倒与他断了联系?”
洪浊脸色一变,没想到自己的大哥会突然提起沈溪,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谢韵儿的花容月貌,当下没好气地道:“大哥,你为何突然问及沈溪的事情?我记得他离京已经快两年了吧……”
洪涉道:“沈溪虽不在京城,但影响一直都在。之前皇上在朝会时提及他,言辞间多有肯定。吏部也有意征调沈溪到南京任兵部侍郎,显然马尚书有把沈溪培养为兵部尚书之意,虽然内阁最终否决了吏部的上疏,但以沈溪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进入中枢是迟早的事情……你说我向你打听他做什么?”
洪浊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