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似乎跟夫人没什么关系吧?”
钟夫人微微颔首,心想:“这少年真是奇怪,对我毛手毛脚,幸好我见惯场面,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人。却不知下次他再请我过来,会对我做什么……嗯,我还是小心些为好!”
原本就是拿人钱财过来表演茶艺,现在她已经赚到银子,当即告辞离开,没有再多想朱厚照的事情。
……
……
刘瑾将人送走,回到正厅,赶紧安排人去后院让教坊司的姑娘就位。
刘瑾道:“朱公子,您也该移步内舍了!”
“内舍?”
朱厚照稍微愣了一下,这才笑道,“也是,看本公子这脑子,今日出来是为寻欢作乐,老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还是闺房中才好……最好是那种布局典雅的卧房,这样才让本公子心情愉悦……”
“哦对了,刘管家,那位钟夫人离开时可有说过什么?她对本公子印象如何?”
刘瑾尴尬一笑,道:“陛下,您跟这位钟夫人才初识,她对您能有何评价?您气宇不凡,只要说出您的真实身份,她必然俯首称臣,甚至主动献身侍寝!”
“哈哈,有趣!有趣!”
朱厚照大笑道,“被你这一说,本公子真有些后悔之前没直接说明身份。不过既然之前没说明,之后你继续保守秘密,如果靠身份让她屈服,那未免太没劲了,等本公子见到她后,会用一片真心打动她,那才好呢……”
说着话,朱厚照带着刘瑾和戴义到了卧房前。
跟刘瑾一路上都在跟朱厚照对话不同,戴义出来后显得很低调,什么话都不说,主要是戴义知道自己不能再招惹是非,已经发生过一次皇帝强抢民女的事件,他就是帮凶,如果这次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他难辞其咎。
到了卧房外,朱厚照对钟夫人的觊觎顿时烟消云散,因为他目光所及,尽是美人。
由于刘瑾动用关系,而且花了银子,从教坊司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