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栎唯摇摇头,道:“实不相瞒,在下跟沈尚书熟识,乃是他未曾发迹前的故交,他后来平步青云,便不顾当年交情,曾在广东摆我一道,让我被下狱问罪……”
“你觉得在这种事上,我会帮他说话?”
“只是……现在一切证据都表明,他并未作奸犯科,如果高知府还是拿出一副我必须要听从你命令行事的态度,这案子怕是如何也调查不下去了,即便我说姓沈的有罪,三法司以及兵部的人可不会做出如此定论,尤其是还有吏部的人混在使节中。”
“你可知……这位沈尚书的小妾是当今内阁东哥大学士谢迁谢于乔的嫡长孙女,又深得吏部天官马文升和兵部尚书刘大夏的赏识。尤其重要的是,他曾是太子东宫时的讲官,如今新皇登基,没有铁证,你指望新皇会治沈溪的罪?”
高集听到这话,突然明白江栎唯是他政治上的盟友,不需太多拉拢的手段,当即颔首:“既然如此,那江镇抚不妨坐下来,咱们好好商谈一下案情,如何?”
江栎唯笑道:“正该如此!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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