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找盟友商议,寻求帮助。谁知马文升说话不中听,让谢迁大为光火,情不自禁就对掐起来,毕竟谁中伤他孙女婿,就是在质疑他的人品和眼光。
想我谢于乔,状元出身,年少得志,如今是内阁三老之一。我谢家乃余姚望族,即便放到整个大明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难道会选一个鸡鸣狗盗、强抢民女之徒做孙女婿?这是认定我眼光太差,找了个衣冠禽兽做衣钵传人啊!
谢迁对沈溪绝对信任,这种自负来自于他平时对人性的洞悉,以及他对沈溪的了解。谢迁在内阁看过不少东厂和锦衣卫的密报,沈溪多次拒绝地方官员的馈赠,其中便包括绝色美女,断不会做出强抢民女之事。
谢迁最终也没有走成,被廉颇未老的马文升强行拦了下来。
马文升一边道歉,一边劝解:“于乔,我只是就事论事,又没有盖棺定论,你何至于此?咱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谈,沈溪的事情需从长计议……这件事在南宁府城发生,如今沈溪正在领兵跟交趾兵马作战,无论如何朝廷都不能随意处置,只能等战事结束,再做彻查!”
“你马尚书就是不相信沈溪小儿,坚持要查到底?”
谢迁冷冷地望着马文升,出言质问。
马文升道:“老夫身为吏部尚书,对天下官员有监督之责,此事若非沈溪过错,那必然是地方知府诬告上司,这件事老夫不会善罢甘休。若南宁知府故意栽赃诬陷,怕是你谢于乔也不肯善罢甘休吧?”
“那是当然!”
谢迁一听双眼喷火,“若高集敢在战事进行中诬告兼领钦差之职的六省兵马提调,且挑唆城中士绅跟戍守国土的军队起冲突,闹得边境不宁,看我不活剥了高集的人皮!”
马文升一抬手:“于乔,稍安勿躁,等时雍过来再行商议,这件事他那边或许能得到些风声,毕竟沈溪在西南有什么事情,上奏必须走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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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夏到来后,马文升将事情大致说出,谢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