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彭大成生性谨慎,根本就不想跟沈溪对抗,心想:“高知府一意孤行,不但他自己可能遭殃,还会连累南宁府城的士绅百姓,如今正值与外藩交战的关键时刻,为一个女人内讧,是否值得?”
“另外,沈尚书位高权重,到何处不为人巴结?他要女人,何至于去强占高知府的儿媳?还是在临战前做出这等事来,沈尚书不至于饥渴至此吧?”
有人认定沈溪必然奸污了高宁氏,自然也会有人怀疑,刨除个人恩怨,大多数人还是觉得,沈溪断不至于会如此不冷静。
就好像彭大成这样本身跟沈溪没有个人恩怨,也没有利益纠葛之人,冷静地看待整件事,便觉得其间破绽百出。
……
……
彭大成回到后花园一侧的偏院,这是县衙西北角的一处院子,原本是供县衙的书吏休息所用。因府衙来人以及本城士绅占据了县衙其他好地方,他只能屈尊到这里歇息。
彭大成刚要洗漱休息,有亲近的捕头前来奏报:“……大人,这事儿怕是有蹊跷,据我所知,沈大人多日来都未曾在府衙停留,又怎会在那里强占高知府家的女人?”
彭大成看着眼前的捕头,想了想问道:“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事情你查清楚了?”
这名捕头名叫彭大珩,乃是彭大成的堂弟,彭大成当上县令后亲自提拔起来的心腹,办事能力很强,跟彭大成说话没什么避讳。
彭大珩道:“大人,以我所知,沈大人昨日在城中巡查,几次经过我们县衙衙差辅助把守的关卡,我亲眼所见,怎会有虚假?那高知府家的女人,说沈大人是在府衙将其强占,我算了下时间,沈大人在府衙加起来逗留的时间也不到半个时辰,此事存在诸多疑点!”
彭大成听到这话,不由剧烈咳嗽起来,半晌后才稍稍平复,抬手道:
“你别管我,这件事你切莫声张,一边是总领六省兵马、人人敬畏的沈军门,一边是顶头上司高知府……谁都不宜开罪。可之前我观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