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且有人在背后指使。只要他奏本递上去,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刘健、李东阳等人必然为其出头,朝中舆论定调也是我在地方胡作非为,不然一个四品官缘何会与我这个尚书为难?”
“黄维城以为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见我主动避让,便想乘胜追击,以便把我的罪名落实,为朝中后援制造口实!”
王禾从远处骑马过来,到了沈溪跟前,道:“大人,城北山林地带发现小股叛军,大概有千余兵马,是否派兵应战?”
经过改组后的三军,主要巡逻和斥候的差事已经放了下去,现在沈溪这路兵马打仗或许不行,但在行军和侦查上却已经被沈溪锻炼出来了。
沈溪道:“既然如此,三军先撤回城中,如何应战,且听本官调遣!”
王禾看了苏敬杨一眼,见场面有些不太对,只能恭敬领命:“是,大人!”
黄维城得意地笑道:“沈尚书还是识时务些好,您乃湖广、江赣总督,说破天也不过是管军之人,地方行政别涉及太多,否则出了事情沈尚书有一百张嘴恐怕都说不清……”
沈溪打量黄维城一番,厉声喝道:“据报柳州知府黄维城,私通叛军,意图谋乱,现经本官查明,情况属实,暂行拘押,稍后押送京城三司会审!”
说完,沈溪一摆手,周围的侍卫早就气红了眼,上去就把黄维城摁倒在地,黄维城拼命挣扎,嘴里大喊大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尚书,你这是草菅人命……”
苏敬杨上去一脚踩在黄维城头上,又让左右摁住其手脚,怒骂道:“是不是草菅人命,大人说了算,他娘的,什么有辱斯文,简直是斯文败类!”
沈溪没苏敬杨那么随性,再道:“苏将军,你且带一千兵马往知府衙门和城中各城门,将城防接管,不得有误!”
这会儿苏敬杨整个人都很有精神,似乎沈溪给他贯注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单膝下跪行礼:“喏!”
起身后,甲胄在身的苏敬杨匆忙带着人去,一点儿拖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