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从,应该能帮上忙。他来到门口,嚷嚷道:“有没有活人?”
一堆巡逻的士兵过来,不认识二人,但觉得他们的衣着装扮似乎跟军中将士不同,没敢拳脚相加,领头那人不耐烦地喝问:“已经入夜好一会儿了,军中不得随意喧哗,你是什么人,怎如此不懂规矩?”
张永道:“咱家乃今日入营的监军,你们算什么东西,马上将咱家的随从叫来,咱家需要人帮忙!”
张永知道沈溪这些手下不会帮他,干脆找自己的随从,不用白不用。为首的那名小校扁扁,嘴:“今日来的人,除了两位监军,其余人等已被大人赶出营寨,你们再嚷嚷,把你们一并赶出去!”
张永气急败坏,也不管真假,又在那儿张牙舞爪。
刘瑾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守庵,你没想过,沈大人怎么会把你我带来的人留在军中?咱们带的都是家仆,在沈大人心目中,指不定哪个就是叛军奸细,这西南之地多凶险,咱们能活着回去,已是万幸。”
“沈大人想怎样,由着他去,只要咱们能过几天安心日子……当咱求你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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