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要等萧敬回来传个话,或者是等到日落黄昏后由比较有威信的大臣出来张罗一下,而谢迁就是有资格吩咐让众翰林院讲官回去的那个人。
谢迁没急着离开,他也没打算让在场的人走,心想:“难道是沈溪小儿在西南出了事,以至于陛下匆忙离开?”
“宾之这么着急到内阁,多半也是想到这一层,不想跟我有过多商议,免得我插手。现在纵观整个大明,有战事发生之地,就只有西南。”
“陛下如此行色匆匆,要么是桂林府失守,要么是西北边境鞑靼人卷土重来,除此之外,还真是让人难以猜测。
这边谢迁正在胡思乱想,另一边众翰林出身的经筵官、东宫讲官、日讲官也在议论纷纷,谢迁不想过去凑热闹,梁储看了谢迁一眼,也加入了说话的圈子。
谢迁本想躲个清静,不想在白费脑筋,之前躲独自沉思的靳贵面带忧色过来,对谢迁道:“阁老,可是内帷有事发生?”
谢迁打量靳贵。
在沈溪托靳贵送武侠说本给朱厚照,被其捅了出来后,靳贵便不好意思覥着脸见谢迁,因为他觉得自己出卖了沈溪,有失信义。
如今的靳贵除了是东宫讲官外,也是日讲官,同时兼任翰林院侍讲学士,这几年靳贵可说是晋升得很快,这与他能跟朱厚照融洽相处有关。
朱厚照对于跟沈溪关系不错的东宫讲官,大致能保持个和睦状态,其中最突出的就是靳贵,毕竟以前靳贵替沈溪转呈过武侠小说给他。
谢迁问道:“老夫都不知何事,你居然说是内帷有事,你可是有所耳闻?”他并没有马上否认靳贵的话,他自己不知,并不意味着靳贵也不知晓。
以如今皇帝对翰林院出身官员的宠信,尤其是一些翰苑之官挂着讲官的名头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偶尔还会到乾清宫去跟皇帝讨论政务,其实这些清闲的讲官平时在皇宫中自由活动的空间更大。
反而谢迁作为阁臣,即便被刘健和李东阳疏远,公务依然繁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