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那时本官可没能力带兵把邵阳夺回来!”
何鸿听沈溪似乎批评的态度并不强烈,赶紧出言奉承:“有大人在,一定可以轻松夺回城池!”
沈溪对于这样没技术含量的巴结哭笑不得,摇头道:“想回头重新夺取回来,还不如好好带兵,从开始就别失守。”
“我一直纳闷,我大明在湖广西部和南部布置的兵马,应该可以轻松应付地方叛乱,为何会一溃千里?看看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地方兵马一团散沙,只是小小的叛乱就已经首尾难顾,地方上守军玩忽职守,各人只管门前雪,城池间无法形成有效呼应……哎呀,没来由地跟你说这些作甚?你且先去安排士兵,出来巡查一番,总归要做点儿样子看看。但若你敢泄露本官的身份,本官绝不轻饶!”
何鸿一直觉得在沈溪面前太过拘谨,巴不得早些离开沈溪身边去安排一下手底下人的差事,闻言如蒙大赦,起身行礼后离开。
等人走了,沈溪仍旧坐在城门楼二楼喝茶。因为这里不远处便是资水,前后窗户洞开,从南面吹来的河风形成对流,和风习习,沈溪感觉凉爽舒适,便觉得这城墙上也不错,悠闲自在。
但自在多了,就会犯困,尤其是在外面烈日当空的情况下。
“大人!”
就在沈溪准备在临近后面窗户的躺椅上睡个午觉时,云柳和熙儿从城墙下上到城门楼,她二人穿着飞鱼服、佩绣春刀,一袭宫廷侍卫打扮,显得英气勃勃。沈溪侧目打量一眼,二女恭敬行礼后,很快便把刺探到的情报,如实相告。
云柳道:“……城外风平浪静,但在城西五里的丘陵地带,发现有斥候活动的踪迹,料想是贼军派出的哨探,是否需派兵攻打?”
沈溪嘴角一撇,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让本官带兵出征?这荒山野岭,出去后到处是湖泽密林,本官可不敢贸然出击,那时别说是否能击败这路兵马,本官自己能否全身而退都存在问题……等着吧,最多把西门打开,恭候叛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