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前顾后,要表现出尊严和气节,死要面子活受罪。
惠娘和李衿所住的是一个复式院落,由前后左右四个院子组成。由于沈溪到来,下人们早早地就被赶到其他院子,没人打扰沈溪和两姐妹相处。
李衿沏上香茗,沈溪与惠娘并坐在一起,他把自己在西北战场上的经历大致讲了一遍。
之前惠娘只知道沈溪去了西北前线,关于战场上的事情,她听过一些民间的传闻,但因老百姓对于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再加上她不方便出去走动,得来的消息可能都转了好多手,不尽不详。
听沈溪亲口道来,她才知道沈溪之前所遇到了怎样的艰难险阻。
沈溪讲故事很有一套,惠娘以前就听沈溪讲过《说岳全传》和《红楼梦》,对沈溪的套路摸得一清二楚,知道沈溪最喜欢设计悬念,所以尽管听到危险处手心已经出汗,但她那俏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现出来。
而李衿听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尤其是沈溪在土木堡,几乎是以一人之力,跟数十万鞑靼兵马周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粉身碎骨,她的粉拳情不自禁握得紧紧的,杏眼紧张地看着沈溪,生怕他出什么事。
惠娘的心也一直揪得紧紧的,虽然她知道沈溪安好地坐在这儿讲述,便表示所有危险已经过去,但就是担惊受怕,最后实在受不了,她干脆打断沈溪的讲述,问道:“老爷之前就是三省总督,此番立下如此大的功劳,朝廷为何只给老爷委派两省总督的差事?”
夫妻一心,惠娘为沈溪“贬官”而感觉难以接受。
沈溪笑着解释道:“以前虽然我是三省总督,但前面却加了沿海二字,只能征调三省兵马用于清缴沿海匪寇,其实权力比之真正的三省总督远有不如。”
“我如今虽执掌两省,但江赣、湖广无论是在粮食出产,还是在人口富足程度上,都远好过于闽粤桂三省,我现在算得上是加官进爵,官秩也从正三品到了正二品,提升不少,怎算屈就?”
李衿忙不迭点头,沈溪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