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详细数字列好,不但你们二位要出一笔,外面那些豪绅的家族也要出,若你们想节约这点儿银子,本官由着你们,明日午时菜市口,本官正好借你们的人头一用!”
文琴竹听到“菜市口”、“人头”这样的名词,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他咽了口唾沫,悲哀地现一件事,自己这回不大出血不行了,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沈溪在官场的名声不好。
沈溪做事果决,喜欢走极端,很多案子沈溪都是快刀斩乱麻,直接来个先斩后奏,即便后面朝廷知道了认为有僭越的嫌疑,但木已成舟,也就装聋作哑不再追究。
怪只怪沈溪手头权力太大,身负王命旗牌,拥有对麾下官员生杀予夺的权力,他们这样的地方士绅说杀就杀了,跟杀只鸡没什么两样。
这年头,消息传递缓慢,等他们被沈溪斩杀的消息传到京城,至少已经是两三个月后,朝廷不会为地方上“阴谋杀害地方大员”的“罪犯”伸冤,就算有人代他们向朝廷举报,也要看朝廷是相信他们还是相信深受皇帝宠信的正二品大员的奏报。
这是一个悲哀的时代,谁掌握权力,谁就可以支配别人的生命……别说这次沈溪没冤枉他们,就算真的是栽赃诬陷,地方士绅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沈溪根本就是在用死亡威胁文琴竹和钟安。
二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摆脱眼前困境的方法,最后只能垂头丧气上前,从沈溪手中接过清单,等看到上面的数字,二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沈溪张口就跟两家各索要二十万两银子。
就在文琴竹和钟安大眼瞪小眼时,沈溪补充道:“官盐买***之官茶收益更高,本官改变主意了,钟家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五万贯……钟当家,没问题吧?”
钟安原本就是个小气鬼,听到这数字,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申辩:“沈大人,小人家中何来如此多银子?”
沈溪一甩袖,望着神色阴晴不定的文琴竹,问道:“文家主,你们文家如何?”
文琴竹大致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