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
谢迁点了点头,回答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让沈溪小儿出来担这首功……你刘时雍乃兵部尚书,战时又是三边总督,麾下兵马数十万,足以担得起这功勋。沈溪不过一黄毛小子,你贸然把他推出来,无异于将其推上风口浪尖,这样做于公于私都不妥!”
刘大夏想了想,再次提问:“于乔,你可有想过,沈溪之后在朝中以何等身份自处?”
谢迁不假思索地道:“沈溪小儿出自翰苑,自然应该以入阁为目标。你刘时雍莫不是想为他规划好将来要走的路?那似乎非你之职责!”
“于乔,看来你还是没想明白啊……之前马尚书去信于我,谈及此事时尝扼腕叹息。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依然让沈溪走翰苑这一途,已然行不通。既如此,为何不索性退一步,让沈溪先在兵部过渡一下,将来栽培他成为六部部堂,照样可以安民社稷,镇守疆土?”
刘大夏提出自己跟马文升共同的想法。
谢迁心里盘算了一下,刘大夏所提事情,似乎并无不可,但人都是有私心的,他当即回道:
“你刘时雍当然希望沈溪接你的班,我这老骨头何尝又不是?你尚不知沈溪小儿的能力,他在处置公务以及题写票拟时经验老到,很多主意连我都要自愧不如,如此才学兼备又有名望的后生,不该将他留在内阁,让他为朝廷做更多的事情?”
刘大夏微微一笑,道:“于乔,你怎能将六部看得如此不值?无论沈溪是在内阁,抑或在六部部堂位置上,都能为大明朝廷做事,如此便足矣。”
“如今我坚持为他请首功,不过是遵循军中将士的意见,你不知沈溪在边军中的名望,如今军中上下提及他,无不以中丞和军门相称。说实话,沈溪更适合在西北担任戍边要职,只是你于乔不肯放人罢了!”
谢迁当然不清楚沈溪在军中的名望,他只会觉得这是刘大夏为了换取他的同意,而刻意诓骗于他,当下变换脸色:“无论你如何说,这首功不能给沈溪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