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恭敬地回答:“在下成化二十三年生人!”
萧敬掐指一算,惊讶地说道:“呀,沈大人,那年是丁未年,原来你是属羊的啊!这属相好,真的很好……实不相瞒,咱家也是属羊的,虚长你四十八岁。怪不得沈大人能在科举和朝堂上无往而不利!”
沈溪越发地感觉怪异!
沈溪曾听谢迁介绍过,萧敬属马,比他年长四十九岁,有必要为了套近乎,连生肖年都更改了?
萧敬又问道:“沈大人,您在朝中,可有什么亲戚?”
沈溪想了想,自己寒门出身,在朝中怎么会有亲戚?要说唯一的亲戚,可能就是在皇宫中的张苑,但那不是在朝中,而是在宫中。
料想是萧敬在试探自己,想要盘根问底,沈溪不动声色,微微摇了摇头,道:“在下祖上曾做过一任府同知,之后这几代,家道中落,但家中始终有人出来奔科举,在下经过几年的努力,这才三元及第,进入翰林院当差……”
萧敬“哦”了一声,沉默好一会儿,似在盘算,最后他笑道:“谢阁老应该算是沈大人的亲家吧?”
沈溪点头。
谢迁把小孙女嫁给沈溪为妾的事情,在朝堂中根本就不是秘密,很多人甚至拿此事来打趣谢迁,落谢迁的面子。
人所共知的事情,沈溪当然不会否认。
萧敬道:“沈大人这样,不靠朝中荫蔽和人脉,全靠自身能力,短短数年间便跻身朝中名臣之列,实在让咱家佩服不已。往后陛下有驱驰之处,沈大人可要尽心竭力,不可荒驰……到底皇恩浩荡啊!”
“换作哪朝哪代,谁人敢对沈大人如此少年,大力提拔重用?只有当今陛下,才是慧眼识英才之君!”
沈溪心想:“萧敬说了半天,最重要便是最后这句吧?拐弯抹角的,还跟我谈起亲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拉拢我当你干儿子呢!”
太监认干儿子、干孙子,在整个大明都屡见不鲜。
太监可日慕天子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