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不为朕感到开心吗?”
张皇后轻叹道:“皇上,很多事……臣妾不想说!”说完,抬起头看了恭敬立在一旁的萧敬一眼。
萧敬很懂事,正要退下,朱祐樘却阻拦道:“皇后有什么话直言便可,萧公公是自己人,很多事没必要避讳他!”
“是,皇上!”
张皇后绣眉蹙了一下,道,“皇上,您在生病这段日子,朝廷大小事情,你可是决定由内阁和司礼监来决断吧?”
朱祐樘点头道:“是啊,幸好有刘少傅、李大学士、谢阁老以及萧公公辅佐朕……在京师被困的危急关头,朕的病情一直反复,以至于很多紧急军情朕都无法过问,朕实在问心有愧啊!不过阁部和司礼监,还有六部、五军都督府做事得当,终于保住了京城!”
张皇后问道:“那陛下可知,之前西直门一战,若是没有皇儿亲自领兵杀敌,或许西直门已然失守?”
朱祐樘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太子亲自上西直门的事情,朕已当面听谢阁老和太子奏禀过!当日西直门境况异常的凶险,太子眼见城墙不保,紧要关头亲自带领御林军上阵杀敌,终于取得一场大胜,朕也觉得太子有担当,但……作为一国储君,事关大明江山社稷传续,还是显得太过鲁莽了!”
张皇后微微颔首,显然她也同意丈夫所说的儿子行事鲁莽,她又道:“那皇上又可知,若无沈溪带兵回援,西直门和正阳门都要失守?太子虽然救得了京城一时,但鞑子攻势连绵不绝,若非沈溪所部所向披靡,在野外连连挫败鞑子用兵,在最危险的关头自侧翼击溃鞑子兵马,或许京城已然陷落?”
真实哪壶不开提哪壶!
朱祐樘最不想提及的,便是京城两次遇险,因为他不想把沈溪的功劳彰显得太过突出,而且他始终认为,刘健和李东阳所奏禀的事情有道理,要论功绩,应该从边军先论功,这样才能维护朝局的稳定。
朱祐樘板起脸,严肃地问道:“皇后,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