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期望!”
沈溪点了点头,但还是提醒了一句:“关键还是娘……娘是那种你跟她讲道理怎么都不听的人,我们沈家在京城没有根基,虽然出事了可以求助君儿的祖父,但人情越用越薄,老去唠叨别人也不好,最重要的还是我们自己约束好自己的行为。”
“韵儿,你回头装作不经意跟娘说她打的是当朝太子,未来的皇帝,好好把她吓一吓,让她收收心,学习做一个淑妇。”
“另外,亦儿年岁尚小,虽然跟娘学习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但只需善加引导,应该可以改过来。让女先生教她学习《女诫》、《内训》、《女论语》等奠基,再学习倾其书画和女红,莫让她跟娘学那些市井流俗的东西!”
谢韵儿虚心受教:“妾身记下了!”
……
……
沈溪回家是沈府头等大事。
虽然沈明钧夫妇被沈溪赶走了,但家里的女眷,还得他逐一慰籍。
这会儿沈溪也知道妻妾多的坏处了,不但久旷的娇妻眼巴巴等着他安慰,妾侍也在等着他浇灌,甚至没过门的小丫头也在暗中觊觎,沈溪不愿意厚此薄彼,他知道自己无法同时应付这么多女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一碗水端平,能不独处都都不独处,如此也就少了许多猜测。
沈溪最关心的还是快要临盆的谢恒奴。
自小娇生惯养的谢恒奴,在沈家经受了最难熬的一段岁月,不但跟着他走南闯北,还带着身孕千里迢迢回归京城,心里一直为出征在外的丈夫担惊受怕。
沈溪留在谢恒奴房中,将身边的女孩都叫到一块儿来,大家坐在一起交心,畅所欲言。沈溪就好像个大家长,将这段时间家里的情况详细问明,连茶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也都一一过问。
林黛几次张开嘴想说点儿什么,但因在场有其他人,没敢说出口。
中午沈府设家宴,照理应该把沈明钧夫妇请过来,但为了让周氏好好反省,沈溪决定不派人去请,免得周氏借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