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完全可以跑嘛!”
刘序骂道:“他娘的,你耳朵聋了还是怎么着?听不到沈大人说,内关一线如今正被鞑子主力攻打,咱现在可是在鞑子后方,这么杀过去,不是里应外合,而是去找死……你个老阴阳人想去找死,别拉上我们!”
“你个兔崽子,说咱家什么?”张永怒目圆睁,悍然反击。
二人又要吵开,但都下意识看了沈溪一眼,见沈溪面色黑得吓人,二人又都自觉不再言语。
胡嵩跃上前行礼:“沈大人,您说长城内关不能回,宣府那边更不能去,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继续困守这土木堡?”
沈溪若有所思:“其实,蔚州是个好去处,但综合方方面面的情况,蔚州一线或许有鞑靼兵马驻守。况且我三军仰仗之火炮极为沉重,没有牲口运载,根本就无法上路,而我们的骑兵数量稀少,若是有人能调拨给我们一路骑兵,倒是可以一战!”
张永听了这话,心里就一个想法,做梦啊你?
但他也不发言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军中没有话语权,眼下沈溪已取得那些将领的完全信任和支持。
朱烈道:“沈大人,您说的这些俺可不懂,您口中的…有人,可是说刘尚书?”
沈溪点头:“嗯。刘尚书从三边撤兵,鞑靼国师亦思马因有先见之明,此番撤除对土木堡的围困,想必是调兵往宣府镇城戍守,阻碍刘尚书部东进。”
“刘尚书兵马以步兵为主,最怕与鞑靼骑兵平原交战,若遭遇亦思马因部阻击,刘尚书必会进城塞据守。”
“但刘尚书精通兵法韬略,肯定会调集骑兵,从宣府往居庸关进发,届时就会路过土木堡……只需要将这路兵马收编,我们便有能力撤回居庸关!”
之前还灰头土脸的张永,闻言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问道:“沈大人,您没诓骗我们吧?”
刘序不屑地冷笑道:“怎么,这会儿愿听从沈大人调遣了?沈大人说的话,几时未曾兑现过?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