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她对沈溪可没无丝毫信任可言,她所要做的就是利用亦思马因的力量,执掌草原权柄。
在阿武禄看来,沈溪始终是汉人,而且在大明朝廷中地位不算绝顶,而亦思马因则在草原中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有能力匡扶她和儿子。
亦思马因迟疑良久,仍旧不能决定撤兵与否。
阿武禄推波助澜,道:“将军,明朝三边以及宣大一线的兵马,都是您的手下败将,再次将其击败也并非难事……即便放沈溪兵马回到居庸关,能有多大影响?何况居庸关外不是还有亦不剌将军的兵马?”
亦思马因直言:“昭使之意,是让我领兵撤回草原,放任大汗在明朝疆土内置之不理吧?”
因为被毫无遮掩的质问,阿武禄面带羞愧之色,她虽为汉人,但自认已经在草原扎下根基,有着草原人的荣辱观,她对自己这种背主的行为同样感觉可耻,她在厚厚的地毯上跪下来,恭敬地给亦思马因磕头。
亦思马因上前搀扶起她,安慰道:“昭使,你这是干什么?请起来吧,与我一同领兵往宣府镇城,土木堡我就此撒手不管,谁愿意攻打谁来攻打!”
阿武禄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憧憬和感激之色,道:“多谢将军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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