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就在阿武禄出神时,一名鞑靼千夫长过来行礼:“昭使,土木堡中派出的车驾,正往这边而来。”
“哦!?”
阿武禄这才回过神,她站在营帐中临时修筑的高台上,打量远处的马车。
跟她之前进城车驾前呼后拥不同,这次“沈溪”出城车驾显得很简单,远远地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似乎只有七八名骑兵护送。
“真是不怕死,等人到了,直接将人扣押,绝对不能让他离开!”阿武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
千夫长道:“昭使,似乎那位明朝大官后面,还带着大批骑兵……是否要防备他们冲击我军大营?”
阿武禄定睛一看,可不是,距离马车大约一百多步的距离,正有大批骑兵尾随,当即道:“该有的防备一概不能少,如果明朝兵马杀过来,岂能不管不问?但记住了,最好能活捉明朝大官,只有这样才能让城里的明军投降,那时我们不用花费一兵一卒便可立下大功。”
“等眼前这路人马除去,从宣府到居庸关,再到明朝京师,将会畅通无阻!”
千夫长本想纠正阿武禄,这一路过去,明朝驻守的兵马不少,比如近的便有怀来卫城、延庆州等城池,并不单只有沈溪这一路人马,但想到最具威胁的终归还是沈溪这路人马,他也就没有在阿武禄面前造次。
“是!”
鞑靼营中忙碌起来。
由于宣府的援军今天才会全部到齐,加上夜晚寒冷,分别驻守土木堡四门的鞑靼军队,夜里都返回新设的营帐过夜,只留下少许游骑侦查明军动向。
如今大营中仅仅有六千兵马,阿武禄便调动两千人用来“迎接”明朝使节,做好将沈溪活捉,带回达延汗巴图蒙克那里请功的打算。
她期冀同时被她带回去的还有火绫和被俘的几百鞑靼骑兵,以及数千明朝战俘,这样她就可以证明自己有能力驾驭草原群雄,不希望别人一直将她当作女流之辈看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