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知道您见不到君儿,为您说说君儿的事吗?估摸着,沈大人很快便会从西北回来,那时候让沈大人带着君儿回来见您,老爷不就能见到君儿了?”
“希望如此吧。”
提到沈溪,谢迁眼睛眯起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沈溪在西北事情做得还不错,之前听闻他出兵往宣府去,我还为他感到担心。如今鞑靼骑兵销声匿迹,多半是北撤草原,毕竟今年寒冷来的早,或许要不了几天就要下雪,鞑靼人应该是回草原过冬了。”
“沈溪这一趟虽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显得畏畏缩缩,但怎么说也是为了能平安归来,这小子倒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君儿跟了他,总算有个着落。等他回来吧,让他带君儿走一趟娘家,咱谢府怎么说也没亏待他!”
徐夫人抹了抹眼泪:“那是啊,小君儿在咱家里,从来都是被捧在手心,结果却这么拱手送人,还是妾侍,妾身心中不知有多舍不得。如今看到她在沈府得到善待,一家人和和睦睦,她也笑逐颜开,妾身心中才踏实下来!”
谢迁骂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非要说沈溪的好话,现在开始怪老夫将君儿送给沈溪小儿了?不过也是,这世上能守护君儿的人不多,沈溪小儿虽然不尽得老夫心意,但总算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君儿跟着他应该没错。就怕老夫走了后,沈溪小儿不会像如今这般善待君儿!”
谢迁提到一个现实问题,就是沈溪是否因为谢迁在朝中的地位才善待谢恒奴,连徐夫人也略微有些担心。
徐夫人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自家事自家知,连她崇拜的丈夫,在入朝堂之后都对她转而冷淡,就更别说是少年得志风光无限的沈溪。
但转眼间徐夫人便恢复了信心:“老爷,妾身往沈府去看过,沈府上下一片和善,沈夫人谢氏是个明理的好姑娘,都说这家和万事兴,君儿从来没受过欺负,沈府还有个孤苦伶仃的孤儿,跟君儿一样是沈大人妾侍,日子过得也很好,足见沈家人并非嫌贫爱富之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