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谈西北用兵事宜。宫里来人还说,请马尚书一同进宫。”
谢迁心想,难道马文升来我府上,提前知道皇帝要传召?
打量马文升一眼,只见马文升脸上也同样带着疑惑,谢迁猜想大概是巧合,当下道:“马尚书,一同进宫?”
“正有此意。”
马文升在拜访谢迁这件事上不想故作遮拦,问心无愧,倒是不怕被人说他和谢迁“结党营私”。
谢迁让家仆准备车驾,与马文升一同乘车往紫禁城去,等到皇宫后,二人才大致知道皇帝邀请的人有谁。
三位内阁大学士、五部尚书、兵部左右侍郎、左都御史、通政使、英国公、寿宁侯等人,说起来这是一次朝廷掌兵勋爵和高级文官的一次照会。
一行抵达乾清宫外,皇帝并不在乾清宫正殿接见,而是在寝宫,已有多日未曾有皇帝病况照会的文官勋贵,都想知道如今皇帝身体如何。
到了寝殿外,司礼监掌印太监萧敬恭敬迎候,但是却阻止了一干重臣继续往里走,为难地说道:“陛下躬体有恙,诸位大人等候片刻,等陛下稍事休息再入内!”
谢迁心想:“陛下之前身体尚可,但得知西北战事出人意料被鞑靼抢了先手,情况危殆,病情便急转直下。如今皇后又诞下公主,陛下身心岂能欢悦得起来?”
“希望沈溪小儿能在西北打一场胜仗,振作陛下精神,或者追击一下鞑靼人的骑兵,做做样子,为朝廷和陛下找回些颜面,这小子也能衣锦还乡。”
“就怕这小子在西北乱来,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赔进去,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谁都帮不上忙!”
众大臣在外等了许久,皇帝身体终于好了一些,这才传召众臣入内见驾,朱祐樘斜躺在床上,捂着嘴依然咳嗽不止,众人行礼,俱不敢大声说话,免得吵到圣驾。
“咳咳。”
朱祐樘一抬手,示意众臣不必多礼,道,“朕有多日未曾得知西北战况,可是诸位卿家体谅朕的身体,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