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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自己还因此而提前结识谢迁,得到聪明可人的谢恒奴的爱情并下嫁,若是迟几年到京,他跟谢恒奴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但很多事是辩证对立的,或许正因为提前到了京城,自己错过另外一位佳人的垂青呢?
想到这里,沈溪自嘲地笑了笑,把握现在、珍惜身边人才是最重要的!他的心思不由飘到广州府,想到了安心养胎的谢恒奴,担心她是否会适应北上途中的旅途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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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代,就算是官道也凹凸不平,磕磕巴巴。一路上车马劳顿,上坡路时担心马力不足需要乘车人下来走一程,下坡时又担心车速太快跌落山崖,也不能乘坐马车。
官道在山峦间蜿蜒,根本就没有隧道一说,甚至渡过一些较宽的河流时还需要换乘舟楫,加上带着行李,众多人上船、卸船,来来回回非常折腾人。
沈溪身边能调动的就是从常岚那里暂借的亲卫,还有车马帮的弟兄,在等人装船卸船时,他便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有时候甚至脱下鞋泡泡脚,大热天的好凉快一下……这一路上蛇虫鼠蚁早就见怪不怪,况且随时有人侍候在一旁,倒也不怕出事。
“大人是否在想家?”
玉娘一直留意沈溪,有事没事就喜欢往沈溪身边凑,借故说些东拉西扯的话,沈溪却不想搭理她。
沈溪反问:“玉娘又是否想家呢?”
玉娘摇头苦笑:“大人言笑了,奴家孑然一身,东奔西走过活,要说安定时,便是在汀州那几年,能结识大人是奴家的荣幸。”
沈溪问道:“那关于齐家人呢?”
玉娘愣在当场,她没想到沈溪会突然提及“齐家”,她甚至不知道沈溪从何处探知她的身世。
玉娘蹙眉:“奴家不明白大人此话是何意……”
沈溪有意无意地道:“玉娘应该姓方,但这姓氏是否你的本来姓氏,我不知晓,但我知道玉娘曾经的夫家姓齐,若是让玉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