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了?”
“老荆,问你个事,你觉得我们为谁打仗?”沈溪突然问道。
荆越迟疑了一下,道:“为朝廷。”
沈溪笑着摇头:“说是为朝廷,亦或者为百姓,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话。准确地说,我们出兵,是为有需要的人而战,既然这海丰县的人觉得匪盗灾害已除,没必要给军中纳钱粮,那我们不必勉强!有必要贴些告示出去,说海丰地方吏治清明盗匪根除,本官及剿匪大军永世不踏足海丰地界。”
“沈大人……我们……不回来了?”荆越没明白沈溪是什么意思。
沈溪道:“只管按照本官的吩咐到城中各处张贴告示,天亮就走,既然海丰士绅不需要我们帮忙平匪,我们又何必强行逞能!”
荆越点点头,就好像赌气一般,他也觉得就算以后海丰再有盗寇盘踞,也不会带兵过来清缴。
沈溪率大军路过海丰,入城仅只一晚,第二天天明便即离开,而这“永世不再踏足海丰”的告示,算是他的临别“赠礼”。
既然你们海丰县不按规矩缴纳“保护费”,我这边就张贴告示,表示你们已经脱离“组织”。
这头收拾好营帐,整顿完队伍,沈溪率部从北门出海丰城,准备与拔营开来的三军将士会合,继续出北上。
结果沈溪没出城门,那边就有马车急匆匆而来,县丞田尧卿亲自赶车,车上坐着的是知县任文献,心急火燎过来拦住了沈溪的去路。
“沈大人,您不能走啊。”
任文献上来就带着哀求的语气挽留。
沈溪笑道:“任知县的盛情款待,本官记住了,以后有机会在京城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见面,再把酒畅饮,吟诗作赋!”
任文献摇头苦笑:“沈大人,您既要走,为何要广贴告示,说您不会再回海丰?这……这海丰可是人杰地灵……”
之前还说是什么小县,税赋不多,百姓清苦,士绅都没钱没粮,现在却说人杰地灵?要不是我广而告之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