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体系下,又是同往广东查案,当下行礼:“沈大人,您准备如何处置江镇抚?”
沈溪叹道:“不是本官要如何处置他,是他自己如何把握,给他机会都不要,本官有些难做啊。”
玉娘听出来了,沈溪有意让她去“开导”江栎唯,当下试探地问道:“大人,江镇抚或许为奸人利用,奴家愿意去劝诫江镇抚,使其迷途知返。”
“这样最好不过。”
沈溪笑了笑道,“来人,送玉当家的去见江镇抚!”
……
……
这会儿江栎唯刚被拎到侧院厢房,他跟那些府衙的官员待遇一样,单独一间房子,腿脚被麻绳捆缚着,被人按着跪在地上,面前地上摆放笔墨纸砚,分明是让他写检举惠州知府宋邝的罪状。
江栎唯脸色铁青。
大半夜的穿着单衣进进出出,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冷,这会儿他已经没心思去顾忌自己前途命运外的事情。
闹不好,沈溪就会“公报私仇”杀了他,这让他很不甘,只不过收了宋邝几十亩地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罪,凭何杀我?
但江栎唯却选择性地忽略了自己在收钱之前做的那些违背道德良心和朝廷法度的事情,帮宋邝等知府擒拿同知隋筑等人,暗中囚禁、毒打,最后将隋筑等人屈打成招,将朝廷交付给他的差事当做谋财和赚取功劳的捷径。
江栎唯很不甘心,求生的欲望异常强烈,但他知道要及早脱身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顺从沈溪,把宋邝的罪行“老实交代”,可他压根儿就不知宋邝究竟犯了哪些大罪,无论是宋邝受贿纳贿,又或者是宋邝与山匪勾连、杀良冒功等等。
江栎唯很想说,我只是来打酱油的,是收了几十亩地,但并未涉案,抓错人了吧?
就在此时,厢房的门打开,江栎唯抬起头来就见到一张令他又气又恨的脸,来人正是玉娘。
“沈大人命在下前来问江镇抚几句话,几位军爷可否到外面等候?”玉娘客客气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