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江栎唯既能交差,领取功劳,还能拿到地方官献上的好处。
那禀报的锦衣卫总旗有些迟疑:“江镇抚,听说中丞沈大人领兵北上,不日将途径惠州府,可要与其错开,早些离此是非之地?”
“哦?”
江栎唯如意算盘打得很响,事情办完就走,以他京师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的身份,地方官见了他哪个敢不巴结?
就算品秩比他高的知府,乃至三司衙门的官员,也不敢公然开罪他,只能老老实实把礼物送上。
江栎唯想了想问道:“几时出征的?”
总旗回道:“回江镇抚,沈大人初六出征,算算时间,大军应该在初八、初九两天过惠州府。”
江栎唯笑着摆了摆手:“他一介文臣,经不起颠簸,领兵出征四五日能从广州到惠州府城已属不易,何况今天才初七。明早咱们便出发,绝不会与他遇上!知府衙门还是要走一遭,否则,惠州府岂非白来?”
江栎唯可不会轻易走人。
之前惠州知府宋邝说过会以厚礼相赠,如今好处还未得到,匆匆离开岂不亏大了?
入夜时分,江栎唯带着他的人马,大模大样到了宋邝设宴的教坊司,虽然此时一干人身着便装,但教坊司的鸨娘丝毫不敢怠慢,一个是知府,另一个是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手上都拥有生杀大权。
宋邝四十多岁,上来就找了几名清倌人作陪,江栎唯嘴上连说“不必”,但难得事情办完可以放松一下,宋邝又非常坚持,面前全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江栎唯推让一番便欣然接受。
宋邝从怀里拿出个小木匣,递到江栎唯面前,什么解释都没有。
江栎唯打开来一看,里面都是京城周边的地契,足有五六十亩,以京城周边熟田的地价,这些田契少说也价值个七八百两。
宋邝笑道:“江镇抚不要嫌弃才好。”
江栎唯眉开眼笑:“宋知府客气了。”
说完,江栎唯把地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