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能说的就这么多,谁有成果的话,就向他汇报,一一记录功劳。
信要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里面的内容却让官员们看了之后心态各异。
到督抚衙门赴宴的官员,大部分是想巴结沈溪这个朝廷新贵,主要是知道沈溪立下大功,头上有着翰林侍讲、东宫讲官和日讲官的光环,将来回朝后指不定就是六部部堂,或者内阁储相,本来以他们的身份,给沈溪送礼是拉近关系的最好办法,但沈溪不收礼,正在苦恼时,沈溪竟主动示好,给他们一个投靠的绝佳机会。
种番薯。
种得好,沈溪会为他们向朝廷请封,就算朝廷不嘉奖,沈溪也会记住名字。这个“记住”,主要的意思是当作自己人,若将来沈溪真的成为六部部堂或者内阁大学士,自然会予以提拔重用。
与宴还有一类人,他们对沈溪极其恼恨,只是被沈溪权势所迫,不得不出席。
这样的人多半官职不低,不需要沈溪给他们请功提拔,背后或许也有靠山不需要投靠,他们看到沈溪的信后,不屑地丢到一边。
想用这点小伎俩来骗人?我就不想要功劳,不愿跟你站在一边,你能把我怎么着?
可再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这会不会是阴谋?
给所有人一封信一根番薯,让我们回去种,种好了自然好说话,如果种得不好,回头跟朝廷举报,说我欺君罔上,把珍贵的番薯种子给糟蹋了,要治我的罪,那该怎么办?
这种也不是,丢了也不是,简直是要人命啊!
官员做事都会先考虑利害,无论是希望向沈溪靠拢的,还是对其不屑一顾的,只要是参加沈溪这次宴会的人,都对种番薯抱着严谨的态度对待。
沈溪作为皇帝亲自委任的三省督抚,身负重任,种番薯是皇命哪里敢轻易拿出来开玩笑?无论如何都得慎重对待!
这些文官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把地瓜放好,有心急的,当天就请有经验的老农到府中种植番薯,虽然是小冰河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