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听了沈溪的话,仔细考虑一番,又觉得沈溪说的不无道理,就算把盐引强卖出去,那些盐商也不敢去提盐,谁会为了银子得罪官府?
唐寅心中无比郁闷:“出主意的人是你,否定主意的人也是你,分明是在耍我嘛!”
沈溪好似没事人一样,喝过茶,眼看到了正午,站起来舒了个懒腰,道:“伯虎兄回客栈暂做休息,等午睡后再过来等候吧。”
唐寅道:“这都快火烧房子了,沈中丞还有心思午睡?”
沈溪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指不定午睡过后,这里就人头攒动了?哈哈,本官先进去吃午饭了,伯虎兄自便。”
唐寅气得直想追上去踹沈溪两脚,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感觉自己就是那多管闲事的太监,也是这两天所作所为让他觉得心中有愧,居然对沈溪和督抚衙门产生了强烈的责任心,否则以他的性格,才懒得理会这些伤脑筋之事。
“你能吃得香睡得着,我就不能?你不急,我急什么?”唐寅带着气愤,出了驿馆正门,往不远处的客栈行去。
驿馆和客栈隔了不到半条街,唐寅在路上恰好可以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街道前后两个街口确实有官兵设卡检查,但官府却派了不少人分散到街道两侧的茶肆和酒楼里,一旦哪些士绅和盐商不开眼到督抚衙门购买盐引,暗中记录下来,回头立马加以报复。
枪打出头鸟,就算盐商派人来了也不敢轻举妄动,沈溪既然能想明白在出具大单盐引下盐场不得不放盐,那些头脑精明的盐商同样能想到,有的盐商确实想买,但又不想得罪官府,如果只是一家两家去买盐引,盐场同样可以找理由不放盐,买了也是白搭。
唐寅暗自嘀咕:“这是个无解的局,除非盐引能大批出售出去,否则盐场不会放盐。可以如今的态势,就算有几个人跳出来买盐引,还是无法做大规模。呜呼哀哉,看来我要收拾行李准备回苏州了。”
说是回去吃午饭然后休息,但唐寅却先回房间收拾东西,想到南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