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笑着说道:“为夫这么优秀,天下间只有一个,便宜都让韵儿你占了……小山如果不转变思想,一辈子当老姑娘吧。”
被谢韵儿埋怨地推一把,沈溪笑着往前院去,笑容慢慢变淡……跟玉娘相见,决不能掉以轻心,板起脸故作正经是最佳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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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堂,只见玉娘一身男装,英姿勃发地坐在那儿,她身后侍立同样身着男装俊俏异常的云柳和熙儿。
院子里有几个扛扁担的力夫,身边放着几口箱子,应该是玉娘带来的赎金。
见到沈溪进来,玉娘起身抱拳行礼,沈溪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等沈溪坐下,玉娘却不敢落座,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
沈溪微微一笑,问道:“能在广州城再见到玉当家,实在让本官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玉当家这是返京带了哪位部堂的吩咐,回来找本官传达指示的?”
玉娘听出来沈溪言语间多少有嫌隙,赶紧解释:“沈大人言笑了,前后不过月余,在下岂有时间往返京城?今日前来,不过是想请沈大人卖个面子……”说到这儿,玉娘用乞求的目光看向沈溪。
沈溪眯着眼打量玉娘,无事不登三宝殿,估计玉娘老早就在广州府了,只是他昨晚在教坊司拿人后,玉娘不得不现身求见。他道:“玉当家不是外人,请讲吧,所求何事?”
玉娘道:“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广州教坊司当家人苏绣及其部属人等。”
出自教坊司的厂卫密探,今日上门来赎另一处教坊司的上下人等,看起来合情合理,或许这玉娘跟苏绣是“故交”呢?
厂卫既然在汀州府教坊司内设置密探,那广州府教坊司内同样设有密探在情理之中,玉娘和苏绣不但是教坊司同行,甚至是厂卫的同僚。
沈溪道:“玉当家,不是不给你面子,本官昨夜被打,此事证据确凿,如今本官的伤还在这儿摆着,玉当家是否需要验伤?”
玉娘当即摇头表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