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道:“一人二十大板。”
沈溪扔了两个红筹到堂下地上。
蒋百富听到后不由松了口气,二十板子虽然会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但好歹小命保住了。
这次衙差就积极多了。
在知县衙门当差都很有眼力劲儿,明白这次案子涉及几个衙门斗法,不能使劲打,不过为了让沈溪满意,必须要打出皮开肉绽的效果。
这年头挨板子,一律要脱裤子,好在外面围观的多是大老爷们儿,那些大妈大婶就算想凑热闹,也不敢到这种人员密集的地方,免得被谁占了便宜,名节受损。
一顿板子下去,公堂内皆是呼痛声。
不过打完板子把人拖到一旁,似乎案子就该了结了。
章元应站起身来,道:“既然沈督抚业已结案,本官也该回去处理公务了。”
“且慢。”
沈溪突然抬起手来,“几个蓄意捣乱的家伙确实受到惩处,但还有几名案犯,本督想借公堂审理一下……章藩台不妨留下来旁听。”
一案未结,一案又起。
章元应皱了皱眉,他不知道沈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中丞,您将要审理的案子,也跟匪寇有关?”按察使林廷选连忙问道。
沈溪正色回答:“那是当然,否则本官为何要借公堂审案?来人,把案犯押上来!”
说话间,从衙门口押送进来一个蒙着头罩之人。
此人浑身是伤,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没有块囫囵的地方,等押解到公堂上跪下后,头罩取下,但让人吃惊的是,这人眼鼻部位依然蒙着黑布,嘴巴被堵着,因为看不清楚相貌,章元应忍不住站起来,仔细端详,想弄清楚沈溪搞什么鬼。
旁边林廷选问道:“沈督抚,这是何意?”
沈溪叹道:“本官也想知道,来人啊,将堵在此人嘴上的布条取出,还有他耳朵里塞有棉花,一应取出来……”等马九按照沈溪吩咐施为后,沈溪“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