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费暄一见形势不对,才不管王弘和布政使司的人,首先想到的便是如何为自己开脱现在这些人得罪了身为他顶头上司的正三品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费御史何必着急离开?本官觉得费御史有意与本官为难,怕是收取了旁人的好处,不妨留下来,让本官仔细盘问一番将人拿下!”
“你敢!”
王弘见势不妙,高声叫道,“吾乃布政使司啊!”
话没说完,就被沈溪所带随从给扇了一巴掌,王弘怒指着打他那人道:“你敢殴打朝廷命官?”
那个被他呼喝的侍卫亮出腰牌,却是锦衣卫总旗,正七品。锦衣卫作为拱卫天子的钦命侍卫,可以在朝堂对那些犯事的六部堂官施加廷杖,更何况是王弘这样的从七品地方小官?
“拿下!”
一群随从进来,把王弘和费暄等人擒拿住,头朝地按倒在地上。
王弘和费暄还以为就算给沈溪泼脏水,沈溪也不敢拿他们如何,现在却被沈溪直接反诘诬陷,要让他们吃点儿苦头。
江栎唯赶忙进屋劝阻:“沈翰林,如此是否合适?”
沈溪眯着眼道:“本官遭人诬陷,如今查出事情缘由,只是依法办事而已。江镇抚出言相阻,莫非跟这些人有所勾连?”
“哪哪儿有此事!?”
江栎唯这话说有些不够硬气,随后又补充一句:“沈翰林说如何,便如何吧,在下不再多做阻拦!”
王弘和费暄等人被带到驿馆后院,趴在长凳上一人打了二十大棍,惨叫声震天响起。玉娘看了有些为难,对沈溪道:“沈大人,咱们把布政使司衙门的人得罪惨了,这福州城容易进可不好出了啊。”
沈溪微微摇头:“福州城依山傍海,盛夏时也算清凉,为何要急着赶路?说起来本官这旅途劳顿尚未化解,还得进去再补上一觉,玉当家自便就是。”
沈溪并没有真正睡着,等一个时辰后他从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