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谢丕逆天改命,提前三年中了举人,所以老天要惩罚他?
想到这里,沈溪赶紧打消这念头,他觉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往迷信的方向展了。
“小心养护,没事不要出来走动。”沈溪嘱咐道,“最好能快点儿康复,希望别影响几天后的会试。”
“先生过虑了,我现在已能下地走路,何况会试时又不需要站着……嘿,先生过来找家父,不知所为何事?”
谢丕很热情,但他的热情,让史小菁有些尴尬。
史小菁之前跟沈溪有过冲突,最后被谢丕责骂,从那之后沈溪再没见过她,不过现在她已知晓沈溪是谢恒奴的准夫君,也就是说,以后辈分上,史小菁将会是沈溪的“婶婶”,但现在夫君却叫沈溪“先生”,这让史小菁见到沈溪之后有些无所适从。
沈溪当然不能说是跟谢迁商量会试考题的事情,这或许会影响谢迁在他儿子心目中的地位……堂堂的大学士,担任会试主考官,居然还要一个后辈过来提点考题内容,这是有多无能?
“与阁老有公事商讨……”
说到公事,谢丕马上不再多问,他轻叹:“要是学生也能早日入朝就好了,这样也能早日帮到父亲和先生。”
沈溪笑着点头:“会的。”
本来沈溪要告辞离开,谢丕却出言极力挽留,邀请沈溪到书房,询问沈溪一些学问上的事情。
沈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谢丕是他收的第一个学生,而且这个学生悟性非凡,大有前途。
沈溪跟谢迁讲解学问上的疑惑,史小菁坐在旁边,情绪有些低落。她觉,自家相公见到沈溪时的热情,比与她单独相处时高多了,再联想到自己丈夫明明年长,却要做学生,而沈溪年纪轻轻就老气横秋当先生,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但她又心知肚明,沈溪学问要高过自己的丈夫。
“……学生近来不能出门,未及参加京城各地举行的文会,先生应该参加了不少吧?”谢丕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