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少?
说闲话的,多是那些觊觎谢迁在朝堂地位和名望之人,以前谢迁身在高位但能力相对一般,这两年谢迁隐隐有替代刘健和李东阳的架势,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这段时间,谢迁更是独自挑起内阁大梁。
不招人妒是庸才,别人对谢迁妒忌,就会有一些揣测,其中不乏关于沈溪到谢府目的的揣度。
沈溪道:“阁老,婚期定在秋末或者明年,您看如何?”
“婚期不急,你小子家里娇妻美妾少了吗?”谢迁瞪了沈溪一眼,道,“让老夫再享一段时间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
沈溪有点想骂人,之前还急着把孙女送给我,现在倒好,把婚事给订了,你反倒不急着嫁孙女。分明是想用孙女套牢我,而不是真的想让你孙女幸福。
“阁老,可否让学生见见谢小姐?”沈溪问道。
“见什么?成婚之前,你们还是别见面为好,连点规矩都不懂,真不知你这状元是怎么考出来的!你先吃着,老夫出去有事!”
谢迁老怀安慰,多喝了两杯,站起来时身体有些摇晃,沈溪想过去搀扶,谢迁还不让。沈溪无奈摇头,什么有事,分明是喝多了要出恭。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谢迁这样的老顽固。
正想着心事,突然见到一个小脑袋从堂门后探出来,正是许久没见过的谢恒奴。
“君儿?”
沈溪笑着招了招手。
谢恒奴笑着走了过来,跪坐在地席上,靠在沈溪旁边。刚才见到沈溪时无比欣喜,这会儿已经害羞地低下头。
“七哥,君儿给您倒酒。”谢恒奴伸出柔荑,乖巧地为沈溪倒酒,双手捧着酒杯,送到沈溪面前。
沈溪笑道:“君儿辛苦了,你要不要来一点?”
谢恒奴摇了摇头,道:“女孩子不能喝酒的。”
沈溪笑了笑,把佳人敬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谢恒奴正要斟下一杯,却被沈溪按着她的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