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一听,马上打起了精神。上次皇宫家宴,原本弘治皇帝准备主动给张延龄晋爵,但却被熊孩子朱厚照给搅黄了,张延龄原本都已经绝望,现在听兄长提及,眼神里迸出一抹神采。
“那要看你是否争气了!”张鹤龄道,“对了,之前你娶的那如夫人,最后如何处置的?”
张延龄嘿嘿一笑:“人早打发了,模样是有,就是闹腾的厉害,碰巧那段时间我心烦,就把人送回老家,幽闭起来。兄长请放心,没人对此说三道四,而且以后我行事也会尽量小心,不再授人以柄!”
“嗯,送走就好。不过眼下,却有一件着紧之事,你和我可要小心办理。”张鹤龄略带忧虑地说道。
“大哥,何事要你我去做?难道是皇上的事?”
等张鹤龄将谢迁提出的由民间捐资来修宫殿的事一说,张延龄皱眉:“谢于乔这是唱的哪出戏?京里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官宦人家,恐怕没谁愿意为皇室捐资吧?”
“你懂什么?分明是姓谢的想利用我们!”张鹤龄有些气恼。
“大哥,我这就听不懂了,谢于乔跟皇上提出让民间捐资修缮宫殿,皇上就算答应,这银子也不会摊派到我们头上六千贯钱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了,折换成铺子,恐怕要好几间。”
张鹤龄道:“你是看不出这个安排的狡诈之处。眼下为兄正帮你疏通关节,以便你顺利封侯,可如今朝中钱粮吃紧,陛下又想修缮宫殿,说白了,还不是让皇后和太子能住得更舒心一些?”
“同时,陛下也想亲眼看看,百姓是否忠君爱国。若无人愿意捐资,最后依然要动用内帑修缮宫闱,陛下必然着恼,你封侯之事,指不定要拖到何时!”
张延龄不屑地说道:“就算捐资又如何,我们又不能以自己的名义捐献,不然旁人会非议我们的钱来路不正。陛下不知是我们纳捐,那跟我是否封侯,有何关系?”
“你怎就这么不开窍!难道你让别人纳捐,不会用一些手段,让陛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