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明白什么是责任。
现在朱厚照明白了男女之事,想“实践”一下,结果身边连个合适的对象都没了,这熊孩子又开始懊恼,当初有那么多资源的时候不懂得利用,现在没机会尝试便徒增伤悲。
“本来我还想让二舅送几个女人给我可是他老是不进宫。我问母后,她说二舅这些天病得很严重,卧床不起哼,老是用这种借口敷衍我,他要是病死了才好呢!”朱厚照恨恨地说道。
沈溪之前就听说张延龄患病,但病情到了什么地步却未听说过。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张延龄这样无恶不作的外戚党,能死就怪了。
沈溪倒是听说李东阳家里的那位大公子,在坚持大半年后,由于最近京城气温严寒,那病秧子感染风寒再加上肺痨的老毛病,终于一病不起,于前日病逝,为此李东阳特地请假不上朝。
而在此之前,刘健也忍受不了京城零下一二十度的低温,风寒加哮喘使得其卧床不起,不得不请病假。
如今内阁里主事的唯有跟沈溪交情颇深的谢迁。
不知不觉间,谢迁隐隐有往内阁首辅发展的迹象。
想到过几天就要到谢迁府上赴宴,沈溪心里有些打鼓,他不明白谢迁为什么突然向他示好,又是安排他编撰大明会典,又是请他过府饮宴。
熊孩子见沈溪一副深思的样子,不满地说道:“沈先生,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沈溪这才回过神来,劝谏道:“建昌伯乃是太子亲舅,不可如此无礼,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顾念亲情。”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沈溪感觉自己非常的虚伪,他其实巴不得张延龄早点儿死。如今京城里不断算计他的,张延龄算是代表人物,一再地给他送女人试图强迫他就范,后来就是惠娘的案子,全都是拜张延龄所赐。
虽然张延龄变相成全了他跟惠娘,但沈溪对此没有半点儿感激。
“先生,要不这样吧,我跟父皇说,咱一起到城南的围场打猎,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