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还是要继续在这里,一直等到三天后的鹿鸣宴后才能离开。
其实沈溪除了要监督外,主要是想看看谢丕会不会列在榜单上。
以沈溪对谢丕文章的了解,虽然可能考不上解元,得个前五十或者前三十还是可以的。谢丕是才子,加上他独特的魔鬼式训练,还是评判相对公正的考试,若谢丕连举人都中不了,那沈溪就会觉得自己这个先生可以回家种田了。
终于,列到第四名的时候,打开弥封,谢丕的名字赫然出现。
谢迁得意的二儿子,比历史上提前三年考中举人,只是没有跟历史那般中顺天府的解元,而是名列第四。
“咦?这位谢家二公子……不就是谢阁部府上的二公子?”有外帘官从谢丕的籍贯和三代履历中现了端倪。
“可不是?谢阁老当初可是状元出身,如今二公子中举,有何大惊小怪?这是书香门第,状元世家。”
有人说着,目光打量沈溪和靳贵,“沈谕德和靳中允可都是鼎甲出身呢。”
鼎甲,就是一甲,沈溪是一甲第一名状元,而靳贵是一甲第三名探花。
众人脸色阴沉,把最后几人的名字也填好,这届乡试就基本告一段落,剩下就是上报朝廷,张榜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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