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念家中的妻儿老小。
“靳兄,你对太子日后的教导,有何看法?”
沈溪随口问了一句,他想问问靳贵对于太子学业的看法,主要是因为靳贵是正德年间的朝中重臣,先后担任太常寺少卿、礼部侍郎、吏部右侍郎、礼部书等职,后入阁担任文渊阁大学士,素有贤名。
靳贵带着几分自嘲:“我供事东宫多年,太子学业怎轮得到我过问?现今太子顽劣,或者是少年心性未来若是太子能执掌一国,倒也不失为明君。”
沈溪琢磨了一下,这话前后转折太大,开始还说太子顽劣,怎么突然就恭维起朱厚照来了?
沈溪诧异地问道:“这在下不是很明白靳兄之意,能否请教一二?”
“哈哈,沈兄弟就没发觉,太子聪慧无比,而且行事很有担当?”靳贵问道。
虽然朱厚照才十一岁,很多时候都在瞎胡闹,但他身上的确有很多优点,其中最大的优点便是朱厚照脑子灵活,能够想出许多点子。
但若说有担当,沈溪却不完全认同。当然,也不能否认,朱厚照承诺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更改,而且心中的秘密藏得住,到现在也没把他出卖,反倒事事跟他商议,小家伙已经开始有了正形,正在往良好的方向发展。
靳贵作为左中允,自然能感觉到太子的蜕变。
“说起来太子近来胡闹的时候确实少了许多。”
靳贵若有所思,“或许是年长后,心性逐渐定下来了,这还是多亏沈兄弟和几位东宫讲官循序善诱的教导。”
靳贵此时,居然恭维起沈溪来。
二人聊了很久,围绕的话题不过是太子和乡试,等远处传来三更鼓后,二人各自回房,沈溪又写了不少东西才重新入睡。
第二天清晨沈溪醒来,头有些晕晕沉沉。
他心想:“这到了阴森森的贡院,难道是水土不服生病了?”
跟这时代的人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同,沈溪作为现代人类,他的生活